，莫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
莫晋北觉得像是有人塞了一把稻草在他的喉咙，他的声音被卡住了，好半天都不能发出一个字。
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脸色却刷得一下变得惨白，过了半响，他才呆呆地看着一袭白布。
“什么……什么意思？”
他握紧了拳头，费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几个字。
“莫先生，请节哀，莫太太去世了。”
“不可能！”莫晋北立刻尖锐的否定。
不过是抽取骨髓，怎么会死人呢？
他的大手颤抖得厉害，他慢慢伸过去想要揭开白布。
白光霁带着口罩，声音低沉地说：“莫太太去的时候很痛苦，活生生的被抽取骨髓。哎，她还早产了，那孩子恐怕也很难保住……”
莫晋北的身体狠狠抖动了一下，他的眼神立刻慌乱起来。
“你骗我！”他突然大喊大叫起来。
他猛地一下揭开了白布，只一眼便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夏念念眼睛紧闭躺在那里，脸上早已经失去了红润。
他扑到她的身上，颤抖着摸她的呼吸，摸她的脖子，摸她的心跳。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