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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自杀死不了,她就只能离开他。
封娆再一次稳固了动摇的决心。
她抬头一看,看到外面全都是破破烂烂的房子,一栋三层楼以上的房子都没有,根本就不知道她到了哪里。
接下来,封娆又转了好几次车,人家问她去哪里,她就说最快能走的,能到大城市去的。
售票员告诉她,马上能走的离最大的城市也很远,要多转几次车。
转来转去的,到最后封娆自己也迷糊了。
火车上的人天南地北的,从一开始的普通话变成了各地的方言,还有她根本听不懂的土话。
到了最后,说是终点站了,她迷迷糊糊地下了车,才发现跟她想象中的大城市实在差距太大了。
而且这个地方还特别冷,小风一吹,冷得她直打哆嗦。
有两个背着登山包,穿着防寒服,一身打扮得非常专业的驴友,从她身边走过去。
封娆看着前面的两个一身专业装备的驴友,心想自己怎么就带了个手袋就跑出来了。
前面有一辆破旧得简直不能看的小公共汽车,有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妇女从窗户里伸出头来,朝着外面喊:“走不走?去河沙川的最后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