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苏晚眼里的怨念太盛，让顾朝夕注意到了她的视线不对劲。
“怎么了？”他问。
“哼！禽兽！”苏晚狠狠咬下了一口包子，气愤地吐出两个字。
顾朝夕挑眉看着她，薄唇轻启：“我要是禽兽，昨晚不会放过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耳朵尖尖悄悄地染了一层薄红。
但是他的表面却是非常淡定，看去和平时清冷的面容没什么区别。
苏晚：“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知道！”
顾朝夕似笑非笑地说：“我做什么了？我是喝醉了还是调戏别人了？”
苏晚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别以为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失忆，你做过什么我心里清清楚楚！”
顾朝夕放下筷子，扶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扳正，四目相对，“可我不清楚，你告诉我，我做什么了？”
被他那双深邃黑幽，仿佛带着魔力的眼睛看着，苏晚略微觉得有点小心虚。
可是想到这个混蛋，居然在两年前占了自己的便宜，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还装着什么都都不知道的样子，她心里觉得来气！
“说话！嗯？”顾朝夕还在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