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里滑落的红酒杯。
她将红酒杯放在浴缸旁，无情地勾唇：“干杯！”
任务完成！
通讯器有红灯闪烁，这是有人在跟她联络。
楚阮会心一笑，接通了通讯器。
“小阮。”从通讯器里传来一个低沉稳重的男声。
“教官，我完成任务了！”
楚阮声音甜甜的，带着一丝炫耀，仿佛是在考了好成绩，在跟家长求表扬一样。
“嗯，我知道，你现在马上撤离，汽车已经在停车场了。”男声稳重的声音中，透出一丝宠溺。
“好！”
“小阮。”
“嗯？教官什么事？”
楚离笑了笑，看了一眼手里的礼物，声音低低地说道：“没什么，等你回来再说。”
楚阮看也不看一屋子的尸体，她的世界只有生存，没有同情。
同情心太昂贵，可能要用她的命来支付，她付不起。
她从阳台原路返回，在停车场里找到了楚离给她准备好的，撤退用的越野车。
开着越野车，她在夜色中出了酒店，按照原定的路线撤离。
前不久，在卫星研究中心，发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