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绝无可能。”
县令说话了,“那你记得什么时候,县令可以调动军队么?”
“除非是发生民乱,灾荒,谋逆大事,县令才可以调动军队。”
县令说话了,“这个就是谋逆,那个人,当着一干百姓的面,在衙门前,杀了我儿,杀了六人,打伤衙役十几人,不是谋逆是什么?”
县令拿出了官印,“王总兵,我以县令的身份命令你出兵,剿灭谋逆的强人。
如果你不做,我就上书弹劾你。
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王总兵蔫了,“出兵不是那么简单的,总要谋划一番,行军布阵,不是那么容易的。”
县令直接站在了堪舆图前,“这个林庸是谋逆大罪,和他在一个村子的小枣村村民,也脱不开关系。
小枣村的村民,都有窝藏谋逆重犯的嫌疑。
小枣村的村民,反抗的,格杀勿论。”
“男人反抗的都杀,没有反抗的,都抓起来,等待审判。
女人,孩子也都抓起来,以后流放,配为官奴,等候发落。”
旁边的衙役心惊了。
没有看出来,整日饮酒做了,吟诗诵词的县令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