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堆粉末，就是骨头都被光给照没了。
林庸笑了，“没有帮上你们什么忙。”
玄毓情绪还是有些低落，摇了摇头，“帮上忙了。
谢谢你，谢谢你襄愿。”
襄愿瞪大了眼睛，“谢什么，这个人看起来好讨厌，好恶心，我也想杀了他。
第二次杀神灵，杀神灵和杀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么。”
林庸笑了，“本来就是啊，神灵也是人，也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也有普通人的害怕，惶恐，也有普通人的弱点。”
玄毓点了点头，“嗯，我以后不会再收奴仆了。
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自己一个，孤孤单单的一个。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父母，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孤孤单单的。”
襄愿上前，拉住玄毓的手，“你还有我，还有林庸啊。
我们都是你的朋友，好朋友。
怎么能说孤孤单单一个呢？
以后，你们就住在我的百花居好了。
我们三个一起玩耍，一起吃饭，一起做很多事情。”
襄愿描述的未来很美丽的样子，林庸心中一黯，自己终究还是要离开的，要离开这两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