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风中摇摆,似在嘲弄。
男童好奇的看向少年。
哼,此树已经被为师重伤,徒儿只需像为师一样看一眼,此树必断!
好的师傅!
男童转头,瞠目,大喝。
风没有动,树也没有动,一片尴尬。
男童低下了头,幼小的心灵深深的受到了伤害:“我真没用,他都被师傅重伤了,徒儿还是看不断它”
没事,以后勤加练习。
好的师傅,孩子脾性,来得快,去的也快。
走吧,少年说道。
男孩如蒙大赦的鸟儿,飞一般的向前奔去。
少年回头望向背后那颗十人环抱的古树作揖道:“抱歉”。
古树树梢轻轻低垂,如一阵慈祥的春风。
少年知道,树身上的剑痕已经无法恢复,凌厉的剑意在划痕中恣意肆虐,那颗被它们“看断”的巨树,虽不是他本体,但也是他培养过百年的“子孙”。
少年追上男孩后面色大变。游鱼剑瞬间出鞘横在男童眼前嗡嗡而鸣。徒儿,花草修行不易,切勿伤它们性命。
原来,男童一路都在在看花,看树,看草。
知道了,师傅。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