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仿佛就是永恒,少年已经到了城门。
严红英坐在石凳上,两行泪水挂上尖尖的下巴,她身旁坐着一个紫衣小姑娘,与先前的紫云姑娘似是姐妹。小姑娘握住了她的手,眼神中没有紫云的怨气,多了一分竹林的清秀。
“他,说了什么?”
严红英满脸泪水,她在笑,她在想:“你这么美。如何就动了凡心?”
少年在城洞之中,看着一个闭目养神的老叫花子,缓缓坐下,拿起葫芦喝了一口酒递过去。
老叫花子也喝了一口。
“呸呸呸,你小子给我喝的什么马尿?”
“这是我老师以前最喜欢喝的酒。”
“付清颜那小子啊”老叫花子似有思索。“他最喜欢喝的,是我老叫花子的酒!”
“这个葫芦,啥用?”
“没用,能装东西。”
“装多少?”
“只要是死物,想装多少装多少!”
“果然是海晏葫芦,前辈保重!”
老叫花子不再理他,仍旧闭目养神。
城门口有两个衙役持朔而立,却不是了之前那两个人,这二人站的笔直,如一棵松,似一座峰。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