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站在身前。
“我早就说过,论用毒,我比你高十层楼,她没告诉你么?”少年看向那一抹浓艳的邪气,那人便是刺毒流莺中的“毒”——明日绮罗花。
绮罗花据说生长在冥界两岸,闻到此毒就再也见不到明日。少年用毒手法能不能高过她十层楼不敢说,但是屋里有一个人,用药用毒都敢说高出世人十层楼,那人坐在对面,却永远站在他这一边。
“还有你,脸上还疼么?”少年又看向黄裙少女,琴风手指微微一动,屋里就没有了莺啼,当然,也没有耳光。
“不如七公子说说看,孤也略通棋道。”
大红袍自称为孤,在这个天下,怕是没有人比她更有资格用这个字了。
少年所说云云,竟是一字不差,只是其中人姓名被他故意隐去。
“确实是天人之局,不知公子可否想过宫里那位和出云剑宗?”
大红包神情依旧冷膜,少年却连连摇头。
“出云剑宗要设局,定不会派那四人,太蠢!”
“蠢在何处?”
“名子就蠢,他们四人居然姓流!”,话音刚落,大红袍冷若冰山的面庞似乎有了一丝裂痕。
“姓流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