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心里一阵感叹,这年代又没有液体炸弹,一个酒葫芦至于么。
“粗布裹得是什么?”
“一把剑。”
“兵刃先去城防营报备。”
“城防营在哪儿?”
官差指了指城门侧壁上一个小楼梯:“从这儿上去,左数,第三间。”
洪七顺着楼梯上了楼,只见有一排排的小房子,上面写了:城防营、税务司、纠纷办
合着就是一个小县衙。
洪七敲了敲第三个房间的门。
“请进。”
说话的声音有些苍老,推门而进就看到屋里有一张文案,文案上摆着一个笔架,一方砚台,几本书籍,一个烟袋。
文案后面坐着一位瘦小的老人,带着厚厚的西洋镜,留着山羊胡,跟天桥底下的说书人有些相似。
“年轻人,你有何兵刃要报备啊。”
老先生儒雅随和。
“一把剑。”
“是青铜器还是铁器?有没有打造工坊或者工匠师傅的记号,你是江湖游侠还是兵卒?”
“都不是。”
“那可是剑宗的弟子?敢问尊师名号,剑可是神兵?”
“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