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严卿才松了口气,去回答她方才的问题,“不是你工作到累倒了我才自责,只要你出一点事情我都会自责,因为我没有保护照顾好你,知道吗。”
“我不是小孩子了,可以保护照顾好自己的,你不用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扛,会很累。”
“怎么会累,保护照顾自己想保护照顾的那人,明明是件幸福的事情。”
顾倾城一愣,祁严卿的话与父亲的“围裙论”似乎异曲同工。
自从知道顾倾城醒了,祁严卿便一直陪在她身边,陪她聊着细碎的天,全然不顾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和文件。
明明是因为它们而没有立即发现她醒了。
顾倾城随意一想,却在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想法时被狠狠地吓了一跳,她这是发什么疯,竟然和文件电脑比重要。
“怎么了?”
祁严卿问她。
顾倾城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
两人就这么维持着她躺在沙发里懒懒摇着睫扇他坐在地毯上看她的和谐状态。
“几点了?”
顾倾城问。
“饿了?”
祁严卿看穿她心思 似的牵动薄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