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又好闻的清香。
“要走了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蓝师才垂眸问她。
“当然要,你先放开我。”
女佣缓缓抬眸,提醒她,又隐隐约约觉得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而这么认真在提醒她的自己像犯蠢似的。
“哈哈有道理。”
祁蓝师极轻微地挑了挑眉,再松开被自己搂在身前的女佣。
女佣没有收回视线,所以捕捉到了证明她就是故意的那个眼神 ,美得让她忘记了去责怪。
方才消失在螺旋楼梯尽头的穿睡裙的女人们换上外出的长裙又出现在了楼梯间,女佣提着裙边跟在祁蓝师身后,她一边手还像上来时那样被祁蓝师紧紧牵着。
“你不用提一下你的裙子吗,小心别踩着摔了。”
祁蓝师身上那件长裙才到她的小腿中间,但此时落入站在比她高几级台阶的女佣眼里,那裙摆已经盖过了她脚踝,随时会踩到摔倒的样子。
“不用。”
祁蓝师突然在楼梯中间停下,向前伸了伸长腿,好让身后紧张兮兮的女佣看清那裙子的实际长度。
女佣正以俯视的角度看那小半截露出长裙的腿,好似一幅以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