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厉戎的家很熟悉,它与她几年前来的时候相比没有多大变化,只不过是花瓶里的花枝变了,某个窗户的窗帘改了颜色和款式,她的水杯换了新的。
“看什么看,没来过么。”
厉戎还在为刚刚祁蓝师打断她们聊天的事情耿耿于怀,态度和语气都很不友善。
“来过就不能看么?不多看看怎么知道我来没来过呢,”了解她情绪来去都快,祁蓝师并没有安抚她坏情绪的打算还故意玩笑了一句,后来又突发感慨,“亏你还保持着它十年如一日的模样啊。”
祁蓝师和祁家女佣前脚踏进客厅不久,厉戎后脚就跟进来了。她环抱双臂靠在客厅的其中一面墙上,看着小绕了客厅一圈的祁蓝师,“又不是因为你,有什么好感慨的。”
没再发现更多的变化,祁蓝师的注意力便落到了厉戎身上。
“什么时候染的白发?已经厌倦了红色吗。”
祁蓝师绕客厅一圈,绕到了厉戎身边,她边问边用食指勾起厉戎一缕如雪长发。
从祁蓝师的话里听出厉戎以前是红发,女佣不禁想象起她一头红发的模样。
“几年了早就厌倦了啊,不过染白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嘛……”厉戎没看见自己头发被祁蓝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