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看得久了,竟然觉得格外的可爱。
她按开一盏微弱的小灯,独自一人坐在餐桌上,捏着淡蓝色长柄叉子叉起一块蛋糕放进嘴里,她吃得专注,没有发觉祁严卿已经下楼,正倚靠在餐厅后面的白墙上静静看着她。
顾倾城还穿着“约会”时的那件修身长礼服,礼服修饰出更加曼妙的曲线,好似缠绕在他心脏上的美艳的毒蛇,多年前咬了他一口,如今正悠闲地游走,懒懒地告知他早就已经无药可救。
第二天顾倾城早早地就把车开到家门口等祁严卿。
女士腕表盘里的指针优雅地走了几圈,祁严卿才迈着长腿从家里出来,不紧不慢地坐进车后排,一个藏青色信封突兀地躺在他身旁的位置上。
“祁总,那个信封你不打开看看?”
顾倾城抛给他一个清澈眼神,然后从后视镜观察着人。
祁严卿打量了信封好一会儿,藏青色封口打穿了两个圈,微微透明的丝带穿过其中缠成一个蝴蝶结,很明显出自谁手。他抽出丝带握进掌心,缓缓打开信封,里面装着一张电影票。
“这是什么意思?”
“忘记约定那件事情我一直没向你道歉,也不知道用这场电影表达我的歉意与诚意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