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凉妃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抬起头。
四目相对，两下无言。
两张同样绝色的面容，近乎相似的清冷傲骨，美目流盼却火花四溅。
“来的路上我还在祈祷，希望那个害我的人不是你。”
说话间，凉七七的眼神一直盯着她嘴角的血渍。
凉妃眸底闪过一抹挣扎，瞬间抬起头，神色纠结的看着她。
良久，眼神中的火焰却黯然消失，颓然的闭上了眼睛。
凉七七拿出丝帕，动作轻柔的为她擦去嘴角的血，轻轻袅袅的道：“为什么？”
自从知道凉妃与凰子姝之间或许有恩怨的时候，好多次她都想这样问一句，为什么。
凉妃听到这话，忽然睁开眼睛，眸底尽是伤痛。
“女人做事情还能为了什么，自然是男人啊……”
说话间，眼中已经蓄满了眼泪。
听到这句话，凉七七的手微微一顿，抿唇。
“可是七七，我从来没有害过你。”
“我知道。”
看着凉妃通红的眼圈，她没有否认，很直接的点头。
“我知道你从未害过我，还一直帮助我，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