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凤姐的照片贴在床头,不好使你来找我,我把命给你。”
曹凡一听马上心安了,带着黄符踏踏实实的离去,但我却起了疑心,问那玩意真有用咋我没听说过。
诗言白了我一眼,说那玩意不但能辟邪,还能避呢。
我马上捂着嘴笑了起来,女人果然还是有那么一两天不能惹。
打发了曹凡后,下午我照常回去上课,只不过上课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不管男女,全都时不时回头盯着我看,搞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同桌是个女生,叫林依婷,她悄悄跟我说,现在班上赌注已经下得很大了。
我有点好奇,什么赌注跟我有关系吗?
依婷说,现在女生们都在打赌,看谁能追到我,谁先追到,谁就赢,其他人都负责押赌,这还不止,除了本班女生,还有校内也开起了赌盘,现在我就跟猎物一样,谁先得手,谁就赢,不但赢钱,还有面子。
我听了后笑得前俯后仰,说你真会开玩笑,说得这么夸张,我差点就信了。
依婷呵呵了两声,然后指了指我桌底下,我一脸懵逼把手伸进去,顿时抓出来了一堆信封,看了几封后,我感觉到头皮发麻,尼玛全是情信,仔细数了一下,差不多有二十几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