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何水凝早已是自己一生戒不掉的毒药。
他搬了把凳子坐下来,静静地、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何水凝有些受不了了,白眼道:“看什么看!”
戴晓飞纹丝不动,缓缓地望着她说道:“何水凝,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我知道你讨厌我,不喜欢我的纨绔样子,不过我喜欢你,没办法,就请你不要再赶我走。
你要和别的男人交往、要喜欢他们,也没有关系,只请你不要让我走,就这样在你身边,能够看到你,知道你还活着,还活蹦乱跳,还能哭能笑,我就满足了。真的,我没关系。”声音渐渐低沉,黯哑,像个斗败的公鸡。
何水凝眼泪涌了出来:“你这个可恶的人,我什么时候说讨厌你了,我差点死了,你还不安慰安慰我,就知道说这些有的没的!”
戴晓飞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搞不清楚她话里的意思,不过这个时候确实不易再刺激她,就说:“好吧,病人最大,喜欢吃什么,告诉我,我找人给你做。”
何水凝白了他一眼:“什么都不能吃。”
戴晓飞摸摸鼻子:“那我先准备好行不行?”
何水凝破涕为笑:“你的话和刚才大嫂说的一模一样的。”
戴晓飞看她笑了,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