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娃他爷想了想说:“这老天爷,和民国18年年馑的情况很相似,在座的几位年纪大的都是经历过,命硬都撑过来了。”
“咱这水质不好,就是我这么有经验的老师傅都不敢保证一定挖下去就是甜水,而且干旱了这么久,咱公社现在用的水井水位都下降到了4,50米,挑水人多还要等候一会才能再打水上来。我估摸着怎么也要打到8,90米才行。”
有其他老人说:“这也是人力的极限,太深通风不好,不然会出人命的,过去都要找一个水命童男,把血滴在酒里祭司井神,怕井神作梗。毕竟几条人命放在下面,井神一怒,下面就成他们的坟墓嘞!现在不让讲迷信,要不要按老规矩办呢?”
牛娃他爷接着说:“过去有钱人都是用钱买个娃,用活人祭司。现在新社会,不能这么干,打井毕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这个仪式必须要,我们不论找的是谁家的娃,为了集体大家都不能有怨言,到时候就用刀在娃手腕上割个口,放一点血滴在供酒里就可以了,这都是给公社做出贡献的,不能亏待了娃。”
平娃听到几位老人讲的有点犯难,现在毕竟新社会了,过去那一套能不能用,但是在干旱面前,这些好似都没有那么重要,只要井能打出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