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东秦,他就更是死也不离开他们家小姑娘。
白鹤染对此很无奈,“你是男人,要懂和克制。”
他更无奈了:“染染,我还不够克制吗?
我堂堂太子,都克制到这种程度了,你还说我不克制?
我就是想守着你,你睡你的,我就在边上坐着,反正白天我没什么事,你去跟那两位大臣说话时,我还能补个觉。”
她不解,“你在我榻边坐一宿有意思吗?
我睡着,你看着,还能从我脸上看出花儿来?”
“花到看不出,但至少能看得到任何有意冒犯你的东西。”
她一愣,“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时值深夜,他将内殿的烛火灭了两盏,屋里又暗了些。
“染染,说是拿着火枪的人只来了纳兰景一个,可那毕竟是我们的分析,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分析错了呢?
万一还有人拿着火枪潜藏在暗处,那得有多危险?”
他不是逗她,而是确确实实就这样想的,且只要一想到这座皇宫里很有可能还藏着寒甘的人,那个人也还拿着枪,他就连眼睛都不愿意眨一下。
刚刚说是她跟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