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施针,平日里吃我为你调配的补药。不出半年,咱们就可以一起吃肉饼了。” 一说到这个,老夫人到还真是眼睛一亮,她小声对白鹤染说:“你那施针的手艺还真是绝了,自上次之后,我就觉得整个人都精神 了许多。就比说说昨日,叶氏那个恶妇闹出那样的事端,这要是放到从
前,我一准儿能气得在榻上躺上几日。但是你看现在,生了那么大的气,今早却跟没事人一样,身子骨一点都没受到影响。真是神 了!”
李嬷嬷也道:“可不是么,老奴担心了一夜,没想到老夫人什么事都没有。”
白鹤染笑了起来,她施针的手法是传承自阿珩那里的,那是医脉凤家的绝学,用这种万千年秘密传承下来的针灸术来为老太太调理身子,又怎么能见效不快。
只是阿珩后来却多用西医,又因在军队里做事,所以对外科手术的应用总要比家族传承的针灸术要更多一些。到是她,以医配毒,以毒辅医,将这门手艺练了个炉火纯青。
“既然看到效果,祖母以后就更要配合阿染了。让阿染把祖母的身子调理得越来越康健,往后的好日子还等着您享福呢!”
老夫人乐得合不拢嘴,只一个劲儿地点头。
很快肉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