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言病,我说情,我的这个怕,是我白鹤染说一,他君慕凛不能说二。我白鹤染往东,他君慕凛绝不向西。这种怕,你能明白吗?”
融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连呼吸都保持不了平稳。情绪里带着愤怒,也带着悲伤,还带着强烈的不甘和委屈。
一见她这副样子,迎春立即就不干了,也跟着站起身来,然后大声质问:“你要干什么?这里是文国公府,岂容你放肆撒野?” 白鹤染的声音又轻飘飘地扬起:“迎春,别气,这位姑娘只是对十殿下芳心暗许而已。”说罢,抬起头来看向融月,“喜欢一个人不是你的错,我也知道就凭君慕凛的那个长相,天下女子甚少有能敌得过
那般魅力的。喜欢谁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你不该来试探我,更不该在我面前刻意表现出你同他相识多年。” 脖子仰得酸,她便重新又低了下来,搓着手中药材继续道:“我这人从来都跟深明大义这一类赞美挨不上边儿,否则也不会一生气就放火烧自己家,可见我是挺任性,也挺不讲理的。夏神 医派你过来我
感激,可你若不甘心只做份内之事,就别怪我也不给你好脸色看。” 融月只觉一盆冰水被人从头泼到脚,她现在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