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正常颜色。
他刚要欣喜,可随即就发现似乎有点不大对劲,不由得惊恐地看向白鹤染,“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眼下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 白鹤染笑笑,“别怕,暂时封了你的内力而已,待我下次再来时自会为你恢复,到时候你是走是留我都不拦着。”她起了身,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哦对,认主也得有投名状的,便将你那万贯家财做为投名状献给我吧!虽然我不缺钱,但谁也不会嫌钱多。当然,你要是不愿意投入我的麾下,你的银子我还是得要,就当是这场痨病的诊疗
费了。至于给不给,那不是你说了算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将银子给我送过来。”
花飞花这回可真知道自己是遇着硬茬儿了,都说民不与官斗,这话果然不假。要是官都是这种官,那特么真不是敢不敢斗的问题,是根本就斗不过啊! 他欲哭无泪,坐在地上发呆,而白鹤染却已经带着默语和东宫元走了。只是身后还有一个人快步跟了上来,心虚地问她:“你是不是看出来我的把戏了?你这么聪明不
会看不出来的,要不然刚刚你也不会用那种眼神 看着我。” 白鹤染在村口的一棵枯树底下停了下来,回头看向冬天雪:“你听我说起过今生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