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你受得了,你的兵受得了,可是马呢?马受得了吗?怕是咱们东秦的马在北寒之地跑都跑不起来吧?”
天和帝听着这些话,心里头也在思 索。思 索来思 索去,他不得不承认,三儿子说得是对的。这些年之所以东秦不动寒甘,寒甘也只是和亲,却并不对东秦俯首称臣,仗着的就是东秦拿人家根本没办法。
可就是这个没办法,是他为这一任国君心里头最大的憋屈。
白鹤染看了看三皇子,再看看天和帝,然后扭过头又看向君慕凛。
二人相视而笑,都从对方眼中读懂了彼此的心意。
她看到君慕凛眼中骄傲,也明白君慕凛是在说:本王的兵马,不畏雪山冰川,二十年前之所以嫁了皇姐,是因为小爷还没出生。如今小爷在世,寒甘休想再作怪。
而他也看得到这丫头眼中主意:君慕凛,你若打寒甘,我便助你一臂之力。
陈皇后也笑了,“皇上,不管无瑕在或不在,咱们可能真的不用再顾念那座雪山,再顾念那个寒甘了。你看,有如此优秀的两个孩子在,你再无需为此烦忧。”
九皇子君慕楚也站了过来,“若打寒甘,算本王一个。”
四皇子君慕息亦微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