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这里脸色微红,头也低了下去。
白鹤染不解,“受伤?他受的什么伤?”
那女子说:“凌昭说是去替父亲送一封密报,回来的时候遇到歹人堵截,他左心口上方被人刺了一剑,伤得极重。”
白兴仓把话接了过来:“是有这么回事,他送的是军报。”
白鹤染再问那女子:“既然你跟那仲凌昭有夫妻之实,为何当初不跟着他一起回到仲家?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何以会一直流落在外,直到现在才来寻他?”
那女子神 色黯然,“当初他与我一夜夫妻后,第二天就离开了,我睁开眼时人已经不在,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上哪去寻?直到后来我发现自己有了身孕,爹娘觉得这是耻辱,将我赶了出来,让我一定要找到那个人,让他负责。我无奈之下到了上都城,借宿在亲戚家,也是近日才知道那个人是仲家的少爷,马上就要跟镇北将军的女儿成亲了。我想,不管怎么说,白小姐是嫡妻,这种时候我不能去求凌昭了,我只能来找白小姐,只有白小姐点了头,我的孩子才能认回父亲。没想到……”
她看向白瞳剪,面上露出歉意,“白小姐,我不是有意来气你的,我也没想到你会如此决绝。我们都是女人,我这也是没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