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
他有些失望,“染染,夜黑风高,太煞风景了。”
她提醒他:“现在天已经快亮了,不再是夜黑风高了,所以不算煞风景。
何况不煞风景的事你已经做过了,不需要我再做一次。”
她说到这里时,又想到那个缠绵悱恻的吻,不由得有些脸红。
“堂堂太子,最不正经。”
他被她逗得直笑,“太子跟正不正经没什么关系,何况我也只是对你一个人不正经,别的女人我是看都懒得多看一眼的。”
不再逗她,他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染染,种血是什么意思 ?
我喝过你的血,难道不能够抵抗蛊虫吗?”
白鹤染摇头,“我的血喝下去只能抵抗毒性,但是蛊这种东西十分特殊,虽然人们常说蛊毒蛊毒,且万变不离其中,它也勉强能算是一种毒,可终究是不太一样的。
我的血能抵蛊,但是需要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才能够保证万无一失。”
她翻出一枚金针来,比划了一会儿同他说:“你得忍着点儿冷,将上臂露出来,我这个血要种在你的胳膊根儿,如此才不容易被发现,效果也最好。”
他二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