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妇人看了看白惊鸿,又瞅瞅银子,有些犹豫,但最后咬咬牙,也就收了。
然后冲着她们行了个礼,抱着孩子匆匆走远。
白惊鸿瞅了一会儿,无奈地摇头,“她的男人是被抓进皇宫里去做形父,找不回来的。
淳于傲的耳朵下面也有一颗痣,跟她形容的大小差不多。
我想,主要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那男人才被抓走的吧?
歌布人都人高马大的,瘦的也有很多,应该不是因为这个抓人。
主要看中的还是那颗痣,可是那得是多么巧合,孩子生下来才会跟父亲在同样的地方有同样的痣?”
白鹤染轻哼了声,“基本没有可能。”
白惊鸿心情不是很好,这女人的遭遇又让她想起许多从前的事情,刚才胃里面的翻滚也让她想起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的存在。
阿染答应过给她药,可是一直也没有给,因为她们一直在赶路,停不下来。
据说那药吃了之后,要休养几日的。
“阿染,其实我不用休养,我的身子无所谓好不好的。”
她跟白鹤染商量,“不如你把药先给了我,也整得我难受会拖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