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
孟老爷皱了眉,几乎已经猜到这画像上画的是什么人了,但还是接过来,打了开。
当他看到那画像上赫然画着白鹤染的那张脸时,并没有多大的意外,只是眉心打结,恍恍惚惚地在这上面又看到了一位故人的影子。
如果不是见过白鹤染,他几乎以为这画像上画的就是从前的郡主淳于蓝了。
也忽然就明白了,适才罗安公主为何一见那孩子就哭。
“是不是也被惊着了?”
任永把画像接了过来,又折好塞入怀中,“我不能劝你把人交上去,因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不跟着趟那淌浑水。
你就把人给送走就行,送得远远的,从此以后再别让她进你孟府半步,如此才算一干二净,上头也找不出咱们的毛病来。
可若不送,咱们可就全完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