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监的学生,此事朕听着,怎么不信啊?”
一位肃政台的言官出列,声援道:“陛下,此事千真万确。微臣也听闻此事,正要上本启奏。”
“哦?狄卿,这是为何?”
狄仁杰出列,面露难色地说道:“陛下恕罪。昨日臣在禁中当值,听闻府上被人包围,心系内眷,故令右骁卫苏宏晖将军前去解围,只是没想到,闹事的居然是国子监学子,现已全部释放。”
武承嗣笑道:“狄阁老倒是一番巧言令色,将事情的矛头推到了苏将军和国子监学子头上。你怎不向陛下陈述详情,这国子监学生为何非要到你府上闹事,怎不到小王府上闹事呢?陛下,我想杜祭酒,对此事最有发言权了。”
“杜卿家,你可有何要说的?”
滥用相权,这帽子扣得不可谓不大。这要是往大了,就有可能是谋逆之罪,所以即便是武瞾,也不得不谨慎。
杜禀荣心头一颤,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武承嗣分明就是挑事的主儿,现在把他推出来,就是要往火架子上烤。
罢了,老脸丢尽也就丢尽了吧!
“陛下,此事系魏王杜撰,绝无学子去狄阁老府上闹事一说。”
气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