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胡诌几句都比你强上百倍千倍。”
“你!你……你敢侮辱我!?”
狄景晖呵呵笑道:“可惜啊,我不在进士一科,不然把你吊起来打。”
“狄兄,谨言慎行,谨言慎行。”贺知章小声提醒道。
“智障兄,不要紧,我教训教训这般酸臭书生。”
有人出面拦住了那位刘子兆,看着狄景晖与这少负诗名的贺知章沆瀣一气的样子,便笑道:“贺季真诗文在外,我等皆有目共睹,狄景晖,你即兴做上一首,若是勉强过关,此事作罢,不然你得向刘兄道歉!”
“让我赋诗,还这么多要求,你算哪根葱?切,若是我做得好,这个姓刘的,就得拜我为师!怎样?”
刘子兆眼睛都红了,自己还没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说道:“我乃名门之后,你这等不学无术之辈,岂配做我的老师?”
“那就算咯。”
“不行!”刘子兆看着狄景晖那要溜走的样子,顿时明白此人必定心虚,而且其父是当朝宰辅狄阁老,却报了明算一科,显然是肚中没有墨水,估计想打个擦边球!
刘子兆笑道:“好,我就答应你。诸位做个见证,若是狄景晖做不出像模像样的诗来,我让他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