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乡贡非同凡响,六科贡士皆要面圣策问,所以吾等替陛下选才,当慎之又慎。”
“廖公此言有理。我等皆以廖公为首,来主持圈阅。”
廖文祥很享受这样的推崇,说道:“都各自开始吧。若有难处,尔等自行商议,拿捏决断不准,再呈上来我看。”
“喏。”
其实此次明算一科,总共也才三十来份卷子,几个阅卷官几个时辰就看完的事。这些题,要不就是从书中原模原样照抄,要不就是有标准答案,一点都不费劲。
只是这一回,几名阅卷主事尴尬了……
廖文祥既然是主试,自然卷子也是他出的,可这最后一道题,居然没有答案。这题,陌生啊!
一个时辰过去了,廖文祥起身巡视,问道:“诸位,卷子批阅如何了?”
“廖……廖公……卑职惭愧,还未审完一份。”
廖文祥眉头一皱,“为何?这算学的题卷,难道还有这经义策论的难改不成?你呢?”
“学……学生也还没看完。廖公,此卷最后一题,可是……您出的?”
廖文祥眉头一挑,说道:“自然,有何不妥?”
“此题……此题……学生惭愧,实在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