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兄方才是不是说,赌什么都可以?”
“没错,赌什么都可以。当然,你若是让我去摘得那进士科状元,那权当我这话放屁。”狄景晖也不是傻子,摘星星摘月亮的,那不叫赌注,那叫失心疯。
贺知章迟疑片刻,说道:“这样吧,此事皆因乡贡而起,若真要赌上贺某前程,那咱们便以此次乡贡成绩说话,看是狄兄你更胜一筹还是我,如何?”
“这个倒是有些意思 。只是你我二人考的是不同科试,如何比较得了排名呢?”
贺知章信心满满地说道:“自然是看榜上名列第几。”
听贺知章这话,狄景晖也是有些意外。这货对自己这么自信?若此次乃是会试,他还真不敢和这小子叫板。不过乡贡,还比的是各自榜上的名列,便道:“那若恰好你我二人名次一样,怎办?”
贺知章迟疑片刻,道:“那便算我输了。”
“万万不可!”刘子兆急忙阻止道。他将贺知章拉扯到一旁,小声嘀咕道:“此番季真为我来阁老府,已经是仁至义尽,再与这厮打赌,还赌上了自己,万万不可。季真,之前是我错怪你了,但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我不答应。”
狄景晖倒是在旁窸窸窣窣听到些谈话内容,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