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立成一脸懵逼：“这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楚昭阳过来，把小家伙抱了起来，小家伙紧紧地搂着楚昭阳的脖子，还嘱咐道：“爸爸，不准学外公！”
楚昭阳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在顾立成黑着的脸色下，点头说：“好，你放心。”
“小程，瑞雪，你们怎么在这儿？”顾立成问道。
“她们听说你升上局长了，特地过来做了一桌好饭，要给你惊喜，陪你庆祝。”穆蓝淑嘲讽道，“我们一进门，还问我们是谁呢？”
“我在自己家里，被这么问，心情真是复杂。”穆蓝淑冷冷的看着顾立成，“顾立成，我要你一个解释。要是这20年里，你有了别人，就跟我直说，我一点儿不纠缠你，二话不说就带着孩子们走。”
顾立成真怕穆蓝淑现在立马就走，赶紧过来握住穆蓝淑的手。
穆蓝淑甩了几下，也没甩开，只能狠狠地瞪着他。
程桂秀看着两人的互动，神色变换。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有别人？我这二十多年，最大的动力就是你们了。”顾立成解释道，“她们是当初我一个同事的妻女，他跟我一同执行任务，但是他却牺牲了。那时候瑞雪年纪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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