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遇年清淡的嗓音，“你病了？”
孙婉婉低头，还没说话就先拿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泪，她像是受不了关心那样，难受的只会掉眼泪。
几次张口都没有说出话来。
这副模有十分让人于心不忍，陌念抬眸去看顾遇年的神色，还好顾遇年的神色还算是平静。
陌念真怕在顾遇年脸上看见心疼，可是转念一想，陌念却又拧眉，她怎么可以这么冷血。
陌念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了孙婉婉，孙婉婉接过，说了一声谢谢。
她拿纸巾擦了擦眼泪，才终于平复情绪一样开口，“我得了脑瘤，医生说很严重，我很怕动手术，因为治愈率不高。我本来不想跟任何人说的，可是顾哥哥，我觉得你应该知道，因为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大哥哥。”
“你表姐周姒玉应该也给你找了这方面的专家会诊，我也没有什么能为你做的了。祝你早日康复。”
顾遇年嗓音低淡，透着一股子疏离。
孙婉婉的脊背僵了僵，随后点头，“好，顾哥哥这么说，我就一定会好起来的。今天也晚了，我就先打车回去了。”
顾遇年这才开口，“我让薇薇的司机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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