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伤痕累累。就像我跟她,在一起九年,可是时间是错的。我最终抵不过她在对的时间遇见那个人,才一年他们就奉子成婚了,现在孩子都有了,感情不和又怎么样,还能离吗?”
“你想她离吗?”
“算了,这辈子别见了才好。”
“其实如果你早点向家里低头,你们也不会走到现在这步。”
“可是后来我低头了,她还是走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还是不提了。”
纪清阳走过去,从顾遇年的口袋里拿了烟,他低头点烟。
打火机啪嗒一声,暖色的火光照亮他眼角的红。
纪清阳手里夹着烟,“我知道你留下来就是问问我,我没事,我早就走出来了。你快回去吧,别让老婆久等,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抽完这根烟。”
纪清阳点点头,又说,“那个孙婉婉,我看不是一个省心的,你要当心。”
“她外公于我有恩,她表姐也不是好的得罪的人。她人得了脑瘤情况不好,我也不能做的太绝。她的有些小把戏,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这些你最好跟你身旁的那位说清楚,免得误会。”
“不用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