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遇年离开了,孙婉婉的神色变得阴郁,她盯着这满桌根本就没有怎么动过的菜色。
气得想要掀桌子,但是怕服务生会把她掀桌子的事情传到顾遇年耳朵里。
孙婉婉握拳,力气大的指骨泛白。
最后她忍住了掀桌子的冲动。
而是一个电话打给了周姒玉。
打过去以后她就哭哭啼啼的把今天受的委屈都跟周姒玉说了。
随后她问周姒玉,“表姐,你说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怎么顾哥哥前一秒还和我好好的,后一秒就待我如此?婉婉想不明白,表姐,婉婉好难过。”
周姒玉忙了一天焦头烂额,实在是懒得管这桩破事,可是孙婉婉又哭的那么伤心。
周姒玉自从母亲过世以后,姑姑待她宛如亲生,因为姑姑的好,周姒玉对孙婉婉的态度,一直算得上是很好的。
她耐着性子开口,“婉婉,这件事情从头至尾不是你哪里做错了,你是被人当了枪使。”
“什么?”
“顾遇年这是利用你来醋他的心肝小宝贝,逼着她的心肝小宝贝来吃醋来跟他闹脾气,结果没有达到预想的目的,还把事情弄糟糕了以后,迁怒于你。如此可见,这个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