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声音里带了些焦虑,“怕是事情有变。怎么西秦、北凉、北燕这三个小国还没有放弃?已经二十万两了……”
檀邀雨耳朵就快塞进北燕房间的那根铜管上了,“这个北燕太奇怪了,从押拍到现在,进去的十一个人,加起来说的话都不超过二十句。除了跟房间里的女婢交待押拍的金额,其他的一改不提。相互之间连交谈都没有。”
虽说檀邀雨当初允许每个主使带十个护卫。可往往来的十个护卫里,总有一两个是参谋。其他几国出价时,都有窃窃私语的讨论声从铜管里传来。哪怕刘宋四个互相看不顺眼的都免不了要商量几句。北燕这样安静,实在是反常必有妖。
“我是不是穷了太久了?”檀邀雨疑惑地看着秦忠志,“难不成二十万两在别的国家看来是个小数目?”
秦忠志以前可是拓跋破军的谋士,又掌管仇池财政,对银钱比檀邀雨更有概念。他摇摇头,“二十万两对国君们来说并不算多,但也不是随便能拿出来的数目。至少西秦和北凉,他们一直战乱不定,即便是以举国的财力,也不可能跟南宋和北魏抗衡。”
檀邀雨拿起底层递上来的,西秦和北凉抵押的契书,“除非他们是故意抬高价钱……”
“故意?”秦忠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