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异样,最好能再拖上他们几轮。于是开口道:“放一百万一千两下去。”
棠溪轻轻叹了口气,对檀植欠身道:“大郎君,婢子对不住您了。”说完就按邀雨说的,放了一百万一千两的木球下去。
一边的王五郎急了,跳脚道:“檀邀雨!你疯了不成!我们方才都已经要赢了!你如此示弱,北魏人会以为我们财力不支,就算是原本想放弃了,此时也会咬牙紧跟的!”
邀雨厌烦地“啧”了一声,“氏族真是一个比一个嘴巴臭。”
她说着抄起一个茶杯就朝王五郎掷了过去。王五郎一惊,忙偏头去躲,可那茶杯就似活了一般,明明已经飞了过去,却突然转了个弯,直接敲在了王五郎的后脑勺上,将人直接敲晕了。
谢惠连见状,本能地咽了口口水。他一连退了几步,靠到墙上,防止邀雨从背后暗算。还将自己的佩剑也拔了出来,挡在前面。方才邀雨说的嘴巴臭,怎么听都是说他呢!
谢惠连由于一直出入檀府,跟着檀家兄弟也习过武,虽然没上过战场,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檀植皱着眉看向邀雨。方才那个茶杯奇怪的转向,他全都看在眼里。当年府中的宴席上,三岁的邀雨内力失控,他和二弟年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