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同心悸一样,都是濒死的症状。”
邀雨抬眼盯着子墨,不许他再说谎哄骗自己,“所以,我最近昏睡得越加频繁,是因为我快死了?”
子墨沉默了半晌,随后叹息道:“我不知道。师父也说不清。无论如何,你眼下还活得好好的。只要你继续做一些本来不会去做的事儿,你就能不停地改变天道,那样的话,你的命格就会跟着一起改变。”
“本来不会去做的事儿……”邀雨喃喃道,“比如行者楼的楼主?”
子墨垂下眼,生怕邀雨注意到他眼中的担忧,“你本是已死之人。照理说,你现在做的任何事,都是你本来不会做的事。只是若要改命,你就必须做出能影响天道的大事。按师父所说,行者楼的实力不容小觑,你若是做了楼主,说不定能帮助仇池强大起来。到时你便能成为一方霸主,甚至改变原本北魏一统的天道。到那时……你一定能好好的,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一统北方?”邀雨失笑,“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我竟不知你何时有了如此大的野心了……”
子墨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向邀雨,“只要能让你活着,便是要屠戮天下,我也一往如前。”
子墨顿了顿,隔了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