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丧事前前后后办了七日。由于朱府是被灭门横死,行者楼又特意差了几位得道的行者来诵经七七四十九日。有他们在,檀邀雨也放心让朱圆圆继续留在朱府操持后事,自己则在丧礼之后,准备回去行者楼了。
檀道济在邀雨离开前又去朱家寻了她一次,旁敲侧击地问了好多,邀雨才听明白檀道济话中的意思。
“爹,”邀雨替檀道济宽心道:“拜火教的人的确都不简单。可您女儿我更不简单啊。不是女儿夸口,现在即便是他们教主出手,也奈何不了我。”
檀道济指着邀雨手臂上的伤,“听说来的还只是什么教主的两个儿子。”
檀邀雨没想到自家老爹还会打人脸,尴尬地笑道:“这伤是惑敌之计,不能算。”
见檀道济一脸的不赞同,邀雨微微垂下头,“我这一生,注定不能同寻常女子一样,承欢父母膝下,或是守在一方院子里相夫教子。我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即便真的有一天落得惨淡下场,也只能说是天命如此。我此生,并不曾辜负了自己。”
檀道济长叹一声,“终归是爹拖累了你们……你既然要争,爹也不拦着你。只是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你母亲远在巴陵,又已跳出红尘,你身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