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邀请,我家公子敬谢不敏。”
墨曜说完,就关了院门,丝毫不在意那门板差点儿打到管事的鼻尖。
管事被吓得一缩脖,回头正看见急走过来的谢惠连。管事心中有气,对上谢惠连便言辞犀利了些。
“连小郎君当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们虽是旁枝庶出,可谢家好了,你们才能跟着沾光。连小郎君得了贵人青眼,也该想着为主宅的几位郎君引荐引荐才是。怎好独享机缘?如此可对得起谢氏于你的教导之恩?”
谢惠连被训得满头雾水。檀邀雨算什么贵人?充其量就是个小国的国主。放在南地,怕是连二流世家的宗主都比不上。
可他不敢顶嘴,只好唯唯诺诺地答:“是。”
待送走了管事,他怒气冲冲地进门,正听见檀邀雨笑着说墨曜,“你这狐假虎威的功夫倒是日益娴熟了。”
谢惠连忍不住张口就接道:“你算什么虎!她又仗的是谁的威!你故意以西秦国主的死期为赌注,诳骗我容你住在家中!你可还有些女郎家的规矩和矜持?”
墨曜一听就不干了,“谢小郎君何出此言?赌约内容是你自己同意了的,怎的此时却又要反咬一口!”
墨曜正要再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