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了?”
乔女微微低头,只简单答了个“是”。
知道是窦太后从前的婢子出了这个主意,拓跋焘的脸色明显好了许多,“你为何觉得朕该封赏赫连昌?”
乔女依旧惜字如金,“陛下圣明。自然知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道理。柔然安定前,让北方诸国相互猜疑对立才是上佳之举。”
拓跋焘的手指向上勾了一下,命令道:“你抬起头来。”
乔女并没有任何迟疑,垂着眼抬头。
拓跋焘仔细辨认,确认自己并没见过此人。可又觉得哪里有些熟悉。他沉声问道:“你的头发是怎么白的?”
乔女淡淡答:“韶华逝事人易老,故人已逝,空留红颜也无用。”
拓跋焘一愣,沉默片刻,自嘲了一句,“朕总以为一夜白头是夸大其谈。看来只是朕用情未深而已。”他对乔女道:“你的主意很好。可你当真没有一点儿私心?”
乔女再次垂下头,“婢子不敢妄言没有私心。婢子是皇后宫中的人,自然也要替皇后娘娘打算。”
赫连珂此时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明明方才乔女都答得好好的,这时候又说什么实话啊!
可拓跋焘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