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内侍,“拿起给太医院,让他们仔细查查这究竟是什么药。”
内侍低头接过药,小心地退了出去。刘义隆这才将竹简的布袋打开,一点点将竹简在锦被上摊平。
“行者楼……拜火教……朕还以为父皇是病糊涂了才让人写下如此怪力乱神的东西,还当宝贝一样传给大哥。看来竟是朕知之甚少了……”
刘义隆握着竹简的手指倏然缩紧,“行者楼……前朝皇帝找了你们那么久,你们都未曾现身。此时又为何出现……”
“檀邀雨………早知道就该直接杀了她。檀家原本就兵权在握,若是再多了个行者楼……”
刘义隆原本就因病蜡黄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的目光扫到旁边的案桌。那上面堆了满满一座小山似的奏疏。
刘义隆一直病着,国事不能全靠朝臣处理。不少事儿还是得他亲自做决定。
那堆奏疏里,有一卷是王弘请辞,并举荐彭城王入宫辅政的。刘义隆一直将这份奏疏压着未批,因为他很怕。
他一直是病症缠身,最近更是越来越感觉心力不支。虽然嘴上不愿意承认,可他心里偶尔会想到,若是自己驾崩……
长子才两岁,又是因出生的日子不对,至今不敢对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