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告退。
赫连伦打发走了众人,才慌忙冲回到帐内。
“皇兄,如何?”赫连伦语音发颤地问守在赫连勃勃塌边的太子道。
赫连璝没答话,只无力地摇了摇头。
赫连伦胸口一闷,焦急道,“可要告知诸将?”
赫连璝依旧不答话摇了摇头。难得他此时还沉得住气。
赫连伦此时眼睛睁得铜铃般大,“皇兄难不成要秘不发丧!”
赫连璝终于抬起头,狠狠道,“父皇此次出兵,朝中早有言官不赞同。据说是忌惮仇池国中的护国仙姬有北魏拓跋破军撑腰。后来父皇斩其舌后又砍其头,悬挂于城门示众,落了个死无葬身之地。而今……”
赫连璝瞄了一眼榻上的赫连勃勃,阴森森道,“父皇死得蹊跷。毫无外伤,面部也不似受苦痛般有狰狞之相……若说寿终正寝,父皇正当盛年,如何说的过去?”
“难不成是那个使节!”赫连伦警醒道,“他一来,父皇就殡天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赫连璝摇摇头,“不是他。守门的士兵说他一直在帐中,都没离开过半步。孤也派人去看了,应该不是他。”
赫连伦听到这儿冷不防打了个哆嗦,“那皇兄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