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辛苦,先下去休息吧,择吉日再为众将士祝祷祈福。”拓跋焘打算先把邀雨弄走,不然他这一帐的将领怕是都要成了哑巴。
邀雨不喜欢坐马车,拓跋焘又不准许她骑马,一路在马车颠得她快晕了,此时巴不得赶紧去歇歇,于是忙应“喏。”
她刚要走,又听拓跋焘问陆真,“仙姬的营帐被安排至何处?”
陆真忙答,“在营盘西侧,靠近校场。”
“不行。”拓跋焘立刻否决,“马上着人将仙姬的营帐换到帅帐旁边。”
“喏。”陆真忙应下。他原以为是个普通的大巫,想着祝祷肯定要在校场,所以把大巫的营帐安排得离那儿近些。如今要是再把这位仙姬安排到那儿,那校场估计就没人练兵了,都去围仙姬的帐子了。
很快就有负责军需的主簿打点好了一切。恭请邀雨住了进去。新的营帐离帅帐只隔了一排营帐。拓跋焘既然来镇西军,那帅帐肯定是他来住。估计陆真的帐子也在这附近,好随时听候拓跋焘传召。
子墨望着近在咫尺的帅帐,更加忧心忡忡。普通的士卒大约还是没胆子冒犯邀雨的,不过这位魏皇就不一定了。把邀雨的帐子安排得离自己的帅帐这么近,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