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雨懒懒道,“她们两个性子差别大,空有个双生的长相。说到棠溪,何卢那边怎么样了?”
秦忠志忙答,“何卢上个月还让棠溪送了个破甲钩过来,说是新造出来的,试着效果还不错。女郎可要叫他来问话?”
邀雨摇头,“不必了。现在一时也打不起来仗,先让他安心做他的事吧。”
邀雨又问,“盈燕的母亲你可已经找到了?”
秦忠志点头,“人是找到了。但是梁翁此前就已经将人接入了梁府,我们也不好贸然进去抢人。”
邀雨挑眉,“梁翁居然把人接梁府了?不是说有家规,不能纳妓吗?”
秦忠志道,“的确是没有纳。不过梁府的眼线来报,说是梁家对这位夫人还算不错。”
“罢了”邀雨道,“我被盈燕算计了一次,如此我也就不欠她什么了。”
三月三手铸金人,拓跋焘明显每一步都是设计好的。后来邀雨才反应过来,拓跋焘之所以能事事都投自己所好,必定是有人教给他的。这人除了盈燕,不作他想。
“国中其他一切可都好?”
秦忠志颔首,“并无不妥之处。只是梁翁那边……虽然国中不少官职,都已经由选拔上来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