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伏首在地,“臣,有罪!”
刘义隆被檀道济这一气呵成的请罪弄得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刘义隆虚扶了檀道济一下道,“大将军何出此言啊?你劳苦功高,又是朕的辅国之臣,朕对将军是一百个放心的。有什么话,将军先起来再说。”
檀道济当然知道这是刘义隆的客套话。他依旧跪伏在地道,“请皇上摒退左右,罪臣有要事上奏。”
刘义隆不知道檀道济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只好摆摆手,让寝殿中的人都退出去。
檀道济此时依旧以头触地道,“罪臣的女儿于少帝在位时,被判流放,驱逐出宋。这两年来,她一直在北地游荡。谁曾想她在无意间,竟然寻得了失踪已久的传国玉玺。如今这玉玺同小女皆被扣押在北凉,臣得知此事后,不敢善专,故而清晨打扰皇上休息,想请皇上定夺。”
刘义隆听到“传国玉玺”四个字后,就已经有种血脉逆流的感觉了。
在檀邀雨眼中是真是假都无所谓的玉玺,乃是中原皇室正统的最高象征。只有它在刘宋的手中,文人国士才会甘心归附,南边的朝廷才能毫不迟疑地以正统自居。
刘义隆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他拼命地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