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些不适。我就想先找家客栈住下,等妹妹缓和了再去亲戚家拜会,免得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后来就遇上魏军攻城,官兵不让出门,我们就只好在客栈里等,若不是我妹妹今日实在挺不住疼痛,我们也不会冒险来贵医馆了。”
中年男子却并没有被云道生这套辞糊弄过去,他直接问道,“你们亲戚叫什么?住哪里?我们坐诊的,认识的人多,不定是我认识的人。”
云道生双眼盯着中年男人道,“我亲戚的名字叫范孔。您可听过?”
此时墨曜的手里已经捏了把匕首,紧张地连装痛呻吟都忘了。只要这中年男子露出一丝可疑的举动,墨曜便会毫不犹豫地将他制服。
结果那中年男子听到范孔的名字后,瞪大了双眼,“你们两个是谁啊?我怎么不记得有你们这门亲戚?”
云道生一愣,不知道这位中年男子为何这么问。
此时一直埋伏在药柜后的范孔,举着一把大刀跳了出来,“谁找老子……”
他一句话还没完,就认出了云道生,赶忙将大刀收到身后,惊喜道,“云道长?!您怎么来了?”
之前开门的中年男子一听这称呼,也讶异道,“您就是救了我弟弟性命的云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