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免得这个新得圣宠的护卫总在他眼前晃悠!
两个人在原地拉扯了两下,就听阁内传出拓跋焘的声音,“花木兰你进来吧。”
花木兰狠狠地将宗爱的手甩到一边,不去看宗爱似笑非笑的嘴脸,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阁内。
拓跋焘显然是刚醒,他人坐在床榻边,整个身体佝偻着显得十分疲乏。他面朝下,将自己所有的表情都从花木兰的视线中隔绝开来。
拓跋焘干哑的嗓音先一步响起,“你找到她了?她是不是不肯跟你回来?”
花木兰一愣,随后才明白过来,忙单膝跪地抱拳禀报“陛下,天女并非不肯回来。而是被夏朝的拜火教埋伏,身中幻毒,属下找到他们时,天女人已经晕过去了!属下需要陛下的许可,才能带祝融郎君去为天女解毒!”
“你说什么?!”拓跋焘整个人几乎是从床榻上弹了起来,“她中毒了?!情况如何?她人在哪儿?快带朕去见她!”
拓跋焘也不等花木兰答话,一叠声地往外冲,冲出去外面才听宗爱喊道“陛下!你还没更衣!您的鞋子还没换呢陛下!”
“更什么衣!你去给朕取件披风来!”拓跋焘说话间脚下也不停,拉着花木兰催道“赶紧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