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立刻就往外走,连他自己身上的伤也不治了,“我去找药膏。墨曜,看好雨儿,一步都不能离开。”
墨曜立刻答应了一声,“喏!婢子就守在这儿,眼睛都不会错开一下的!”
子墨一走,拓跋焘就回头去问宗爱:“夏宫的人都在哪儿?”
宗爱忙答:“原定了戌初向陛下递交降表,所以夏宫中人从卯末就已经跪在大殿外等候了。”
“走吧。也该让他们知道做臣子的本分了。”
拓跋焘到达大殿前时,整个夏宫的人都如宗爱所说,按身份等级跪在地上。他们已经这样跪了快一个时辰了。
最前面的赫连昌身体已经开始止不住颤抖了。若不是魏军的长刀就在眼前,他早就已经躺在地上装死了。
而最折磨夏宫诸人的,还不是长时间的跪姿,而是内心无数的惶恐不安。
为什么明明已经到了时辰,拓跋焘却迟迟没有现身?难不成他改变主意了?难道他要斩草除根?
各种不祥的猜测,如同野草般在所有人心中疯长。恐惧让他们真的见到拓跋焘时,浑身发抖,有不少人甚至直接哭出了声。
“听说夏皇在宫中供奉一种拜火教。还服用过不少仙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