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墨白了嬴风一眼讽刺道:“你真是拿最硬的口气,说最怂的话。”
嬴风厚着脸皮道:“这就是为什么我是大师兄,能屈能伸。”
檀邀雨又一阵头疼,“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在斗嘴。既然决定要走,那就赶快想办法。地道已经有拓跋焘的人把守,咱们总不能硬闯。秦忠志那边也还没有动静,估计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困的局面。”
嬴风一拍脑袋,赶紧从怀里取出个药瓶,“你看我,正事儿都忘了。这个给你,吃下去试试看。”
檀邀雨接过来打开闻了一下,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冲头顶。她赶紧将药瓶拿开,狐疑道:“你这是什么东西啊?”
嬴风满脸自信道:“你把它嚼碎了吃下去。放心,死不了人。试一试总好过你现在这样,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等等!”子墨上前一步,将邀雨手里的瓶子拿过来,他也不在乎嬴风正看着,直接拿到屋外给祝融闻。确认了没毒,才又带回来。
嬴风忍不住问子墨道:“你说你是不是吃疑心果长大的?平白无故我害邀雨做什么?”
子墨连瞧都没瞧嬴风一眼,冷哼一声,“你之前害她害得还少?又是中迷香又是刺肩膀。师兄